伦佐·皮亚诺:我从来不知道一座建筑应该是什么样子

 

“没有必要欣赏他的所有作品,也不必欣赏他创作安静庄重、非修辞性建筑的持久品质的天赋,但皮亚诺的名声在稳步增长,而意大利建筑的名声同样在稳步下降”。

 

 

我们之前曾对伦佐·皮亚诺职业生涯的前三个十年进行回顾,今天我们将同样的目光投射到今天的几十年前,也许会问出不同的问题,上一次是“建筑师是做什么的?”,那么现在的重点是“伦佐·皮亚诺是做什么的?”

 

90年代,皮亚诺开始作为建筑界的魅力人物出现在各种媒体报道上,他不善言辞,仅通过项目来表达自己,然后发现了他最重要的文字价值:作为一个伟大的发声者、场景和价值观的推动者,文字是80年代后期以来世界各地对皮亚诺作品需求猛增的部分原因,随着各地蜂拥而至的项目邀请或赢得竞赛后落地的大小建筑,所有这些都越来越多地扩大皮亚诺的知名度。

 

 

许多人曾在这条路上多次与皮亚诺会面,谈论具有不同应用的不变建筑原则,谈论景观与功能之间的关系,或声音与形式之间的关系。

 

“你开始研究声音,但你放弃了声学世界,它有点像一个弹球,在科学领域和情感领域、个人评价领域之间来回穿梭”。

 

 

皮亚诺的业务走向全球化,他一直在旅行,并且将他的语言从关于“风格”的陈词滥调中解放出来,“风格……不是建筑动作的重复,而是和我一起工作的那群人积累的知识。这让我想到了木材的用途。木材是我的材料,它从一种老式的传统材料变成了一种超现代、具有结构性和非常值得信赖的材料”。

“但我们永远不应该对自己感到太满意,否则我们可能会变得陷入自我无法自拔,最后,真正的困难在于从自己身上获得真正的自由,我们的办公室基本上可以做所有事情,最终项目的实现仍然是一个创造性的过程,每次创作都是可以在其他地方使用发明机会的项目,这些场所就像实验室,就像知识机器”。

 

 

从团队和附属机构中解脱出来后,皮亚诺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大型项目季,所有项目都具有强烈的城市地标价值,并且都带有独特的签名,他的设计方法成为一种语言,一种暴露的技术,在生态和性能方面显示着其基本使命,细节和材料的选择成为皮亚诺质量的保证。

 

“我仍然相信在我们的工作中存在三个领域、三个世界:技术领域、创造力和个人诗歌领域以及社会承诺领域,它们构成了统一建筑方法的组成部分。”

 

 

但皮亚诺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这些项目落入在全球各地重复的逻辑中:它们都经过微调,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社会化的环境互动。


2016年,他以终身参议员的身份坐在议会中,这是一个他投资自己职位的机会,以对城市的物质和社会结构采取行动,甚至重新协商建筑在社会中的角色。他在参议院宫殿的办公室,命名这种干预方法为“全科医生”行动:

 

 

“一位优秀的家庭医生根据对症状和临床病史的了解,对患者进行整体治疗。他们确定了要通过轻型和非侵入性建筑工地来改变一些事情”。

 

皮亚诺更像是属于国际而不属于哪个国家,这些年他开始自称为热那亚人。他与热那亚的这种联系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一直保持不变,在具有重大意义的项目和地方初具规模。1992年,他开发了Porto Antico地区,现在已成为千年之交城市的象征,十年后,他在整个城市地区的景观和基础设施更新的总体规划中又扩大了他的视野。

 


2018年莫兰迪大桥倒塌后,他带着项目热那亚圣乔治大桥来了,调和这座城市与它的创伤,同时与它的自然和人文景观相协调。那是一种定义为“人类学”的方法,皮亚诺将其总结为:“这是一座简单节俭的桥梁,但不平凡。一座符合吉诺维斯河性质的桥,凭借其透明的侧面和上层的留白提供了从山谷到大海的整洁景观,让阳光从桥的表面滑过”。

 

这就是大卫·奇普菲尔德再次见到伦佐·皮亚诺的方式,2020年,在他的工作室,在热那亚,以他的方法论属性为标志,即从功能和希冀、他的个人属性,甚至是他周围的物理和关系环境中产生形式的反思性专业人士:

 

 

“设计不仅通过模型和草图所传达的有形或可访问性来促进建筑的进步,还通过作品本身的一致性和工作室的自信目标感来推动这一进程。我从不从形状开始,我永远不知道一座建筑应该是什么样子。”

 

伦佐·皮亚诺的作品似乎一如既往地永恒而现代,在非凡的空间中愉快地追求着他向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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